第一次七零年代结组,早起早结束,太阳刚晒到就任务完成了。
GoPro 截屏比想象中漂亮啊。
第一次七零年代结组,早起早结束,太阳刚晒到就任务完成了。
GoPro 截屏比想象中漂亮啊。
Gorkhi-Terelj国家公园距离乌兰巴托50公里左右,从照片上看,有不少漂亮的石头和缝。Dave和小Po打算去那里开新线,为后面的计划做个热身。
旅馆帮我们定了从乌兰巴托过去的车,因为司机完全听不懂英文,旅馆小妹临走之前已经交待他把我们带到Dave查好的一个蒙古包。
可等我们到了才发现,旅游季已过,指定蒙古包关门了。我们又转了3个地方,总算找到一家接待我们的。
看蒙古包,讲价钱都还能应付,到了说明吃饭环节算是遇到难题。我们白天都在外面,只需要早饭和晚饭,感觉是跟店家讲清楚了,结果等我们上山去找线,远远看到一个人也爬上山坡,示意我们:该回去吃饭啦。我们只好摇头拒绝。
小木屋的价格要比蒙古包贵一些
Dave十年前跟朋友从俄罗斯旅行去印度,经过蒙古,很幸运的遇到一个非常好的司机,可以讲英文,人好,开车和修车技术也好。
一次他们在开阔的草原坏车,司机开修,四面八方的本地人则跑来围观,其中一个蒙古大汉打算跟这些鬼佬比比力气。大汉当众举起一块很大石头,Dave和他朋友却败下阵来,大汉对他们竖起了小指。
正当Dave他们羞愧之时,他们同行的攀岩妹二话没有,找了一个地方噌噌噌的拉了10个引体,蒙古大汉完全看傻了。攀岩妹微笑的向大汉竖起了胜利的小指。
听完这个励志的故事,我决定回去好好练引体。
第一天我们出奇的顺利,小Po在蒙古包背后不远的山上就发现了一条适合的裂缝。
第一段接近线路,Dave领攀,保护我第二个上去,到达保护站,Dave指着头顶不远处的裂缝问我:知道那是啥吗?
我看了一眼亮晶晶的深色岩壁,说:水?
Dave笑着说:不是。是老鼠尿。
我做了一个嫌弃的表情,他又安慰我说:如果你lay back上去,手不会碰到,塞手就比较危险。
Dave头顶正上方就是老鼠尿的痕迹
小Po领攀第二段,我保护,Dave则决定下降去后山侦察下山线路。小Po因为在四川受凉,回来各种咳嗽,爬起来严重影响呼吸。这里岩质也不十分理想,石头表面各种风化的碎块,脚踩起来很不踏实。等她架好保护站,我收装备一路向上,体会到爬缝领攀和跟攀的巨大的区别,有力气就一路lay back上去,不用塞手塞脚,也不用费力去看管缝里干净不干净,怎么放塞子。
到了第二个保护站,我们有三个选择:
1,继续爬一块大石头,上到山顶
2,钻两个大石头之间的缝
3,从两个巨大石头之间的烟囱缝到顶
小Po先试了2,不是头过不去,就是腿过不去,放弃。
方案3,因为无法放置保护器,必须成功到顶,被Dave坚持否定。
我们只能继续爬大石头了。顺利到顶,谁知下山的路也不好走。Dave放小Po先走,让我保持安全带上的绳子,他收了另外一端跟着我一路下山,直到平缓的地方才解开绳子。
第二天我们翻山去找缝,这些石头远看都很美,但走近就各种令他们不能满意。我还挺享受这种节奏,找找停停,有线就爬,没线就坐草地上欣赏风景。现在有些理解笨笨同学喜欢的找点(http://www.confluence.org )活动了,这种活动就是有一个目标,但你永远不知道看到的会是什么。
这天Dave成功的FA了一条新线路,小Po在马上要放弃的最最后也发现了一条可以爬的缝,并成功完成。
Dave准备上工
Dave成功到顶
Photo by: David Anderson (http://www.dave-anderson.com)
小Po 完成的线路:Running Fox ,她发现这个缝的时候,看到一只逃走的狐狸。
准备下山,Dave在收拾装备的时候问我是否去过尼泊尔,我说去过2次,去徒步。然后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很多很多事,一切都回到了山里的日子。
其实我还想告诉他,那两次我们走得有多开心,想告诉他第二次的计划被自由的风得意的命名为:M.A.D. 之旅(因为那次我们计划走:Manaslu大本营, Annapurna大环线, Dhaulagiri大本营),我们还说过,14座8000米这辈子没戏,但14座8000米大本营也不赖。他说小乖大一些,我们要徒步去Mustang,那是他一直一直想去看看的地方。我们还计划要从尼泊尔徒步回西藏,再去冈仁波齐。下次也许还应该走个干城章嘉。
下次。。。
想到再也没有下次,我突然就觉得这不公平,这也不是真的。
他没有出现,只是因为我们没有给他打电话,没有联系他。但他会在的。
巨大的悲伤,从头到脚的扑向了我,试图压倒我。
我跟着Dave和小Po往山坡上一步一步的走着,思绪却越来越乱。到了垭口,看到暮色中,山下那片静静的世界,不忍进入。我突然想坐下大哭一场。我摒着气,眼泪丢落在草地上。
看着眼前这两个人,知道他们都有职业病,断不会留我一个人在这里。我停了脚步,努力的呼吸,让自己放下积怨,它们只是从我自己的悲伤而来。
最后一天我们拿着BD发布的guide book,去了前人开过线的岩场,爬了几条运动攀线路。Dave看中一条线,却发现第一个bolt无限远,先是研究放塞子,不成功,又想从旁边的线挂顶,可旁边线第一个bolt也好远,Dave用自己的三脚架自制了挂绳器,挂好第一把快挂,开爬。
放岩塞不成功。后来我们研究了guide book里面的图片,发现这个线路的头两个bolt都被人拆了。
挂绳器加工中
我们住的这家蒙古包,表面平平,但却隐藏了一位可以讲简单英文的厨师。而且,饭做的还很好吃。第一晚,我们进到餐厅,看到桌上放了三个日式餐盒就小小的惊喜了一下,吃完之后就更是惊喜了。之后我们每天上完工,都会热切的盼望晚餐。
最后一晚的美味牛肉和土豆泥
一天,吃完美味晚餐,Dave突然一脸严肃的说:我的蛋糕呢?
我和小Po面面相觑。
Dave:我的蛋糕,巧克力蛋糕。
我和小Po继续一脸茫然。
Dave:不是应该有饭后甜点吗? 然后他自己就嘿嘿乐了。
这个儿童。
晚上的时光静悄悄,我们三人各忙各的,Dave同学肯定是带上大耳机,开始他的视频剪辑工作,我经常怀疑他现在攀岩是不是只是为了做视频?
小Po从第二晚开始,就能熟练地给大家生起暖暖的炉火。我躺在睡袋里,听着柴火辟辟啪啪的声音,有时还有收拾装备的叮当声,慢慢看我的书。
第一晚有人主动来给我们生火
除了这些,第三晚还迎来风雨声。
这可有点儿不美好了,因为我们的蒙古包-漏雨。
我们先是把所有放在地上的背包都搬到桌子和柜子上,然后Dave发现他床的位置也开始飘雨,我们三个又开始推床,试图找到不淋雨的位置。等都收拾完,熄灯准备睡觉了,我突然觉得睡袋上有雨水,爬起来再次推床,怎么也找不到好位置,因为不大,而且是风吹过来的,索性拿了冲锋衣盖在上面,继续睡去。
凌晨3点多,我们从乌兰巴托出发,准备飞往蒙古国第二大城市Altai。那里有此行的目的地:Mt.Mother.(关于此山的传说请看小Po的博文:http://www.chickfromtaiwan.com/2014/09/mongolia-journal-ub-terelj-1/ )。
飞机降落的时候,轮子和地面产生了很大的摩擦,我睡醒过来,心想:落石子路上了吗?
四周全是云,远处隐隐的山峰是白色的,几乎溶于天空之中。机场很简易,我们自己走进侯机楼,然后排队等着叫号取行李。每一个行李都需要被举过高高的柜台,传递到大家的手上。
候机楼
取行李
Dave已经提前联系好了司机和翻译,一对夫妻档。翻译大姐能讲流利、但口音浓重的英文,并且词汇量惊人,什么话题都能跟你聊起来,我真是自愧不如。
大姐穿着讲究,脸上长年带着妆,最突出的是两道黑黑的眼线,让人无法忽视。后来我们一起进山,她坐在太阳下,边补着粉边问我是不是化妆,我回了一个:不。然后就逃走了。我当时连脸都没洗,觉得实在没资格跟她讨论这个问题。
Altai并没有一个城市的样子,更象中国的一个县城。中心地带有一个小广场,那是全城唯一有wifi的地方,而且是免费wifi。3,4几条交错的铺装路面之外,你就可以开始越野了。
我们计划下了飞机就去采购,然后上路。大姐放他的丈夫在家收拾东西,自己开着另外一辆三菱吉普带我们去超市。虽然平时一直被笨笨的“女司机不靠谱”言论熏陶,但我还是又一次被大姐的驾驶技术深深“打动”,在一个再简单不过的路口左转,居然造成了一次交通堵塞。
市场采购
加油
我们三个站在屋外面等着出发,看着阴沉萧瑟的Altai,Dave面无表情的问小Po:
你愿意留在Altai吗?
跟我一起。
永远。
当我听到“跟我一起”的时候就已经忍不住笑了。没等小Po反应,我开始抢白:Dave,这取决于你的钻石有多大。(头一天我们在餐馆聊天的时候讨论过女人对钻石的态度)
小Po马上附和我说:是啊是啊。
三个人一起开心了一下。
气温很低,开出城没多久,雨水夹杂着雪花漫天而来。因为昨晚睡得很少,所以开往Mt.Mother的7个多小时,我基本都在补觉。
Dave中间曾问我:
Hi,你怎么样?
我回:挺好,就是很困。
Dave:嗯,我看你的头一直撞车,但也没喊一声音,那应该是没问题哦。
第一眼的Mt.Mother
到了Mt. Mother,不知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,翻译大姐开始跟我们说:这是保护区,不可以爬山,只能在限定的一小块区域内活动。之前曾经有个俄国人爬山,摔死了,所以谁都不可以爬。
“impossible,it's impossible”变成了她的口头语。
就这一点上,蒙古管理者和本国管理者保持着高度的一致:为了不出事,最好什么事也别做。
谈判
我们为此争论了很久,又找来了保护区的ranger,让他电话请示领导,但结果还是不行。因为所有的沟通都必须通过翻译大姐,我们也不知道这个结果是来自于谁。
商量之后,我们决定先去岩壁下看一下,如果有攀登的可能性,我们再想办法解决手续的问题。
我们开车绕Mt.Mother半圈,到达了它的脚下,Dave和小Po此行的目的地。
Dave和小Po在岩壁下各种观察和商量,结论是:不可爬。没有连续的缝,和适合的connection,如果非要爬,势必要打很多的bolt。
背后即为那个岩壁
如果能爬,一侧山脊就能走下来了
大姐听到这个消息,也是松了一口气。
而对于我们来说,昨天才刚刚来到这里,此时行动就已经结束了。
今天营地多了一车本地游客,一来就生火杀羊,要开大party的节奏。晚上,我躺在睡袋里听到他们的歌声和笑声,睡了一个好觉。
回到Altai,我们最需要解决返回乌兰巴托的问题。机票代理那边最终通知我们:最早一个航班是22号。而那天才17号。
回程爆胎
6天5晚,我们在这个小城无所事事。
城里最好的宾馆Altai Hotel当天客满,我们的选择也不多,因为大部分建筑都写着俄文,我们根本不知道是干什么的。
我们旅馆一楼是酒吧兼KTV,每天中午开始就有人唱歌。入住当天,蒙古服务员捏着一叠安全套给我们修热水器,临走前把东西放下,Dave马上觉得这里安全级别很低。确实,每天晚上我们吃饭回来都能看到门口有一些喝醉的人在那里晃荡。
除了出门吃饭,每天我们最大的活动就是走到广场去刷网。
9月15号,天气晴好,蓝得晃眼那种。太阳晒着,我坐在无人的广场上,看到了柔柔的那条信息,开头是:今天的天气真好!越好的天气,对于我越是无法喘息。。。
我抬起头,打了个招呼:Hi,你好,悲伤。
顺手点开QQ信息,看到一个如同丢失了心爱玩具而正在哭闹的孩子。
我想跟你说:
你那个心爱的,不是你的玩具,他不属于你。你急于找到一个负责任的人,只是因为自己的悲伤。
而且,如果要哭闹,最有权利做这件事的,也不应该是你。
事后的裸奔不是一件好玩的事,当受到最大伤害的人决定裸奔时,你跑来哭闹,那更不好玩。
我知道你觉得自己受到了伤害,但谁又不是呢?
每个人心里都落了一块伤疤,或大或小,或深或浅。未来,就算我们觉得它已经变淡了,变得跟正常的肤色差不多了,然后有一天,在某个场景下,那道疤还会被揭开,而鲜血还是会一样流下来。
秋天了,气温越来越低。我们的房间朝北,全天没有阳光,我和小Po在房间的时候都钻进睡袋取暖。而每天能支撑我开始新的等待的,就是Dave给我们准备的那一壶热咖啡。因为水壶不保温,他每天起来做好咖啡,就把水壶放进睡袋,等我起来就能边喝热咖啡边醒神。
Dave还是每天做他的视频,然后分享给我们看。我和小Po用来消磨掉最多时光的都是看书。最后2天,我已经开始担心那本600多页的《暗星》不够坚持到我坐上回乌兰巴托的飞机。
我们的旅馆
每天必做功课:走向广场
Altai第四天,停电了。房间黑的不能看书,我换成kindle,但可怜的Dave渐渐开始抓狂,因为他靠Mac而活。好在今天是周末,旅馆旁边的体育场里开了一个类似农品展销会的临时集市,Dave带着相机决定去看看。可他回来讲给我们的,全是在集市里大家怎么推他,挤他,扒拉他。他当时表情特别的委屈,悲愤。可我真的是忍不住狂乐了一阵。我理解那是什么状况,但我真是觉得好好笑。Sorry, Dave。
集市
Dave除了孩子气,还是一个很善良的人。一次,我们难得换吃饭的地方,就遇到一个乞讨的老妇人,我们没有给钱,结果临走时,她开始向我们吐口水,开始我以为她只是吐在我们周围,看到Dave开始用纸擦拭他的背包,才知道她是真吐啊。餐馆老板看着我们,也只是冲着老妇人的背影比了比小指。
还有一次,我和Dave坐在广场上刷网,一个本地大姐过来找Dave搭讪。很明显,她就是想用Dave的手机给在国外的某个人打电话,Dave特别耐心的给她解释自己的手机不能打电话,只能上网。然后还与大姐相互留了email,最后大姐几经确认,真的不能打电话,就头也不回的走了,留下Dave还在准备来一番礼貌的告别。
好象我们所有的故事都发生在广场。
另外一天傍晚,我和小Po站在那里刷网。因为傍晚非常冷,不可能坐下。远处一个男人快步走向我们,我抬眼看了一下,嗯,神态正常,着装整洁,不是醉鬼。我继续看我的手机,然后他停在我们面前,先出示了一个证件,说自己是移民局的,然后要我的护照。他快速翻到我护照的蒙古签证页,看了看就还我了。可换到小Po,他把护照从头翻到尾,又从尾翻到头,然后拿着护照边踱步,边打电话。最后说:跟我走。
我们无奈的跟着他进了广场旁边的三层小楼,原来这里就是移民局。他又让小Po接了一个电话,对方问她哪国人,她说了三遍:United States,对方也没明白。最后小Po喊出了:USA。
在我还没有搞明白是什么情况的时候,小Po出手了,直接把自己的护照翻到某一页,指着盖在角落里的章给那个男人看,他马上让我们走了。原来她的美国护照,蒙古落地签只有一个小小的入境章,还被盖在了最下面的背景图上,所以彻底被男人忽略了。
我们边往外走,边说应该跟他商量一下,最好能在这里刷网,信号好,又暖和。
走出门,我们才开始真正的后悔,应该了解一下遣返政策啊,如果能把我们送回国,甭管中国还是美国,那该多好啊。我们还可以再检举另外一个藏匿于旅馆的美国人。
离开Altai那天,我们从乌兰巴托机场直接改签机票飞回了北京。
早上我们还在冰冷的蒙古国西,下午就回到潮热的北京。梦一场。
我们的房间
Hi, Dave
I'm sorry you can't read the story above.
Perhaps Tingting will not stay in Altai, with you, forever, even you find a big diamond. But I believe she will continue to tell you more about the stories of my blog. 🙂
I missed those good times with u2 in Mongolia.
Thanks again for your everyday coffee in those cold mornings when we stay in Altai。
See you next year.
Apple
从北京出发那天,早上5点起床,发现Dave还在打包,跟我4小时之前跟他说“晚安”时一样。
OH,唯一的不同,他在黑暗的房间里带着头灯,并告诉我:你家停电了。
直到推着行李车,行走在T3,才觉得各种牵绊终于被我抛在身后,我成功的挣脱出来,噢液!
乌兰巴托入关,海关的阿姨一定要我填写地址,我胡乱拼了乌兰巴托的英文,她看都没看就盖了章。
机场总是给人幻觉,让你辨识不出你身处何处,甚至为何而来。一上出租车,司机就开始放《加州旅馆》,Dave兴奋的探头到前座,说:我喜欢这歌!司机大叔得意的笑了。
我们一路听着英文老歌,看着蓝天下的灰色大地,一些低矮的建筑,有着各色的屋顶。
迎面开过几辆悍马,一辆奔驰G,以及丰田的各种越野车。嗯,笨笨没来可惜了。
这里车子是靠右行驶,但车子有左舵也有右舵,完全取决于你买的车从哪里来。所以当地人开着右舵车靠右行驶的时候,很吓人。
我们定的旅馆在市中心,附近有一个很大的商场,里面还有超市,食品基本都是进口的。
GH就在这个建筑里。左数第二辆,最Q的那个车,是我们去Gorkhi-Terelj 国家公园的座驾!
买电话卡
我们住在这里感觉不到跟其它大城市有什么区别。很多餐厅,咖啡馆,面包店。路上能看到不少俄罗斯人,韩国人,而典型的蒙古面孔并不多,偶尔碰到一个胖胖脸的小朋友,会觉得很开心。
中午我们自不量力的吃了一个大pizza,吃完大家纷纷表示最近一段时间不想再吃pizza了,除了那个地道的美国人表示无压力。
吃早餐的地方-高端,洋气,上档次。当时我们还没有意识到在一个有英文菜单和图片的地方,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啊。
晚餐时间我说起在旧金山钓螃蟹的事,Dave开始讲他小时候抓龙虾,龙虾在深海,他们要坐船去抓,比我们受罪。然后又开始讲各自爱吃什么,这完全不象旅行刚开始的节奏啊。
小Po联系到台湾会馆,我们搬家过去,接待的台湾老先生来乌兰巴托工作已经一年,做事风格很是仔细,各种登记、签名和叮嘱,真的很象家里的长辈。
他拿着我的护照仔细的翻看,又寻问我的蒙古签证费是多少,很是好奇的样子。
搬家
当背包客时,总想着折腾,不愿打车、包车,只体验本地人的交通。不怕麻烦,因为出来就是来找麻烦的。但这次行动则有明确的目标,财力,精力都只要保证计划可以进行,也就不用去计较太多。
之前想过各种方式体验蒙古:自驾,骑车,背包。但其实最后是来攀岩。尽管计划不是我的,却是在一个,对我来说,最好的时机,开始疗伤~蒙古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