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程的路上,我们都用了“完美”来形容这次旅行。时间,天气,车况都很配合,难道是集体RP大爆发?
冬天走过浑善西线之后,笨笨就一直说要夏天再去,忙了几周,又感冒发烧一周,周二体温终于正常,周末必须出发。走之前笨笨问我对这次的路线有什么想法,我说随便,反正浑善去了这么多次,估计未来还会再去很多次。笨笨说:那我可要去找点了。
周四早8:30,还是六环外的八达岭高速集合,我跟笨笨刚从五环上八达岭就从电台里抄到老尼,这次他没迷路,但他上了六环之后发现把儿子的全套寝具都忘在家里了,正在找地方调头。另外一辆HP的车在我们之后没多久就到了。
八达岭,京张,从张北下高速再转向太仆寺旗,中饭是传统的嘎师傅手把肉,废老不在,没人把骨头啃干净,都剩给哈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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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里也跟着改善生活
温度明显低于北京,风里带着阵阵凉意。天空格外的蓝,白云都是一团一团的浮在空中。从太仆寺旗到白旗,内蒙的小柏油开起来很舒服。在路上,老尼同学讲述了他理想中的社会应该是什么样。就是人类只干两件事:种地,吸毒。他阐述:人类的幸福感源自于对松果体的刺激,就是说不论你得了奥斯卡,还是登上了K2,最后获得感受都是因为你的松果体被刺激。所以,省略所有过程,直接用毒品刺激松果体,最省事。大家都老老实实做人,种地,然后发给毒品,自己回家幸福去。笨笨听得高兴,跟老尼一起畅想。HP同学更老实,在电台里沉思了一下说:就算是样,我也不打算开始吸毒。我听着笑死了。在我的批评下,笨笨承认如果有这样的族群出现,没多久就得被灭掉,人都傻到什么都不懂,只会干这两种事。对于如何能够保证定时定量给大家发放毒品,老尼又带着大家一起讨论各大毒枭的发家史。此后,松果体就成了我们与老尼对话的流行用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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笨笨新升级的GPS地图比较新,所以这次从白旗出城还算顺利,但跟冬天一样,我们又把车开到老乡田里去了。下午5点左右,我们找到进山的路。随便谁在前面带路,指令统一:一路向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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浑善地区里面路多得很,每次都走不重。翻过一个山坡,老尼在前面报告:有彩虹。我四处张望也没看到,让笨笨赶快追上头车。到了山顶,看到对面天空中有一道很粗的彩虹,只是颜色很浅,回来后发现照片果然没拍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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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已经不早,我们找了一个平整,背风的地方准备露营。我回忆了一下,每次到营地,老尼跟我说的第一句话肯定是:赶紧弄饭。导致我回来看照片,发现在营地的时候,我总在帐篷里做饭,天天总坐在我旁边等着吃饭。老尼带上了小宁同学给我们加工的铁板烧,但我们完全没有准备相应的肉类,所以就把它架在煤气炉上烤烧饼,烤火腿。天天和他爸吃着这样的肉加馍,很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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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进入沙地,道路两侧不时还有高高的灌木出现,我们三辆车穿行其中,感觉很象是在非洲丛林里打狮子的猎手。在连续的一段沙坡上,HP的车陷了,我们返回参加救援。老尼尝试了两个角度,算是把HP的车用绞盘给绞上来了。这成为我们行程中唯一的一次救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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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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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找到了过河点,经过冬天住过的小村子,我们继续露营。晚上的气温应该在10度以下,从老尼的食堂帐篷出来之后,我就钻进了睡袋。笨笨和HP他们在外面拍夜晚的营地和星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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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缺少餐具,老尼用着钳子吃着肉夹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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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天的风景是我和笨笨最惦记的,因为冬天看恩格尔河很美,所以让我们对夏天充满了期待,但我们都失望了。两岸的芦苇很高,档住了一些视线,站在高处眺望,河面,绿草和两旁的沙地,没有丰富的色彩,看着有些单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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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午就到了查干淖尔南岸,先到公主泉,喝了天然带气矿泉水。冬天我们是从结冰的湖上直直开过去的,夏天这招就不行了,我们从湖的东岸绕向北,直接去了镇子吃鱼。我们先左转上了公路,老尼在电台里说看到我们了,没一会儿又不自信的问:你们上公路后是右转了吧?
冬天在渔场买的鱼被人嘲笑是鱼娃子,这次在镇上饭馆里吃的鱼也并不大,而且还不如我们买的好吃。
第一阶段的行程圆满结束后,HP要回北京,我们和老尼决定继续向北,先到阿巴嘎找点,然后再做打算。